• 联系我们
  • 地址:湖北武汉三环科技园
  • 电话:159116031100
  • 传真:027-68834628
  • 邮箱:mmheng@foxmail.com
  • 当前所在位置:首页 - 中国电影
  • 豆瓣89分!韩国电影《寄生虫》到底哪里好看了?
  •   《寄生虫》获得今年戛纳电影节的金棕榈,它的意义不光在于影片本身,也是打破韩国电影史记录,是

      去年,李沧东根据村上春树小说改编的高分影片《燃烧》本有机会斩获该殊荣,不过还是败给日本导演是枝裕和的《小偷家族》。

      《寄生虫》和《小偷家族》关注的都是现代社会底层阶级的生活,有一定的代表性,也容易引起大家的共鸣。

      《寄生虫》导演是奉俊昊,此前他的电影《玉子》也曾入选戛纳电影节,不过大家可能更熟悉他的经典代表作《汉江》、《回忆》、《雪国列车》等。

      除了导演外,主演之一的宋康昊也是国内许多影迷格外关注的演员,也是我个人最喜爱的韩国演员之一,几乎每部作品都会看。总之,双昊合手就知有没有!

      最初听到《寄生虫》这样的片名,我还以为是日本的《寄生兽》这样“朴实”的电影,毕竟奉俊昊也曾拍过《汉江》这样题材的电影,但是如果这样的电影几乎很难获。

      所谓的寄生虫并非生物学上的,而是社会学上的。导演奉俊昊好歹是社会学毕业的,总归要学以致用,做自己专业领域上的事情嘛,发现没,他的作品核心其实就是研究社会和人的关系。

      底层家庭为代表的人物是宋康昊主演的角色,在片中他是一家之主,也是一位失业老司机,有考不上美术系但有艺术天赋的聪明女儿,有考不上大学但人缘不错的机智儿子,以及具有高协调性和在高速度的旋转中维持身体平衡的能力的老婆。

      而跟他们所对应的高产家庭的一家之主是IT公司老板,妻子是傻白甜但特别会低调炒鱿鱼的家庭主妇,女儿是准备考大学需要英语补习的高二生,儿子是因一次惊吓过度导致行为怪异但有艺术天赋的童军。

      这样两个家庭原本如同《雪国列车》一样是两个相互平行的世界,却因为一次英语家教,两个家庭有了重叠,并逐渐被发展成寄生的关系。

      而这样的寄生关系原本对双方并无造成什么,直到另一个更早的寄生家庭的意外出现,彻底改变了这一切,并最终。

      影片所想表达的跟《雪国列车》本质上也没有太大的区别,都是生物间的寄生,都是阶层的斗争,都是相似的隐喻。

      不同的是,《寄生虫》这样以家庭为单位折射整个社会的处理手法更容易被观众所接受,也更能够让观众产生共鸣,仿佛在其中能看到一丝自己的身影。

      像主角一家居住在半地下室,他们靠着折盒子为生,他们活得像一只只蟑螂,哪怕每天有个酒鬼在他前撒尿也是着,生活已完全失去“力气”,只好安稳地活着就已经心满意足。

      这不就是当下许多生活在大城市的人的投射吗?他们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来,他们同样生活在地下室或脏乱的出租屋里,他们像蟑螂一样活着,哪怕这个世界有再多的不公,只好能安全活着就好。

      电影能够让我们去思考人类究竟该以怎样的形态和方式在社会,以及如何面对同个分化所产生的问题。简单来说,就是社会阶层的问题。

      此外,影片中糅合了不少商业类型元素,喜剧的,惊悚的,的,增加了观赏性和娱乐性,譬如宋康昊一家混进豪宅部分就挺幽默,地下室门口突现的人脸就很惊悚,怪不得那个富二代小孩子被吓到,换成谁都被吓到好吧,部分就更不用多说,他们活着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还有南韩夫妇二人的“行为艺术”。

      但本片最大的特点还在于丰富的细节部分,我看最近一些所谓的影评也都是在盘点各种彩蛋和细节,可见这部电影中的细节其实还是挺有意思的。

      也许这些细节对用意极其明显,直白的符号和表达导致失去更多解读的可能性,但起码还是能够站稳脚跟的,能够让观众觉得这还是一个不错的故事,也有一定的讨论空间。譬如像影片中屡次三番出现的假山石,黑夜里闪烁的电灯泡,印第安人的原始元素,墙上的画像等。

      影片中的这些细节能否被观众接受并从各种角度进行解释决定了这部电影能否跨过时间的河流成为经典。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这部电影的话,那么我认为还是有可能的。

      奉俊昊这部《寄生虫》肯定是有缺陷的,说得太过于直白些也好,不符合现实生活逻辑也罢,但其电影完成度很高,细节很丰富,技法熟练,故事也能引起共鸣,可以称得上是一部佳作。

      韩国电影虽然拍来拍去总是那几种风格,可以看的导演也就那几位,但不得不说的是,它们在电影方面的进步常大的。从2000年以来,韩国电影已经有了自己的电影,并开始世界,获得关注和掌声,这很不容易。

      要知道,国产电影虽然也蓬勃发展,但是同时期的电影跟日韩相比,还是有些不如人意。国内第一座戛纳金棕榈要追溯到1993年陈凯歌的《霸王别姬》。90年代几乎是华语电影跟戛纳的蜜月期,作品频频入围,张艺谋的《活着》,侯孝贤的《戏梦人生》王家卫的《春光乍泄》等。

      2000年以后,陈凯歌再也拍不出那样的作品了,虽然后续也有贾樟柯,姜文等导演的作品入围,但是至今还是没有哪一部电影能斩获金棕榈。说难听点,许多中国导演和演员到戛纳也不过是刷刷脸罢了。

      日本是亚洲第一个获得戛纳金棕榈的国家,1953年衣笠贞之助凭借《门》获得金棕榈,1980年大师黑泽明的《影舞者》再次获。

      此前,我曾看过一个写《日本电影史》的作者佐藤忠男谈论中日电影作品在获的现象,他说的一个很有意思的观点,大意是日本电影和中国电影并不都是在深挖东方本土文化特色,薄熙莹黄菊自杀真相也有一些人将其结合那一套去参选获。

      当时我脑海里浮现的就是两个人,一个是中国的贾樟柯,另一个是日本的是枝裕和,如果韩国也算进去的话,那么就是李沧东这些人了。

      假如按照这样一个“标准”的话,那么明年中国如果能出一部既基于自己的本土文化特色,又套用那一套手法和理论,也许真能拿下金棕榈。

      日韩已经有属于他们新时代的一个项,尽管可能他们国内的观众对于这些获作品依然不甚满意,是枝裕和那部《小偷家族》在日本就遭受过许多人的,韩国的《寄生虫》也不是太令人满意,反倒是忧心忡忡的中国人还在拿《燃烧》来挖苦《寄生虫》,多少令人有些唏嘘不已。

      当然,拿下金棕榈并不能完全代表什么,获得金棕榈的也有很多是烂片来着。《寄生虫》此次能拿下金棕榈,还是有它别于其他影片的意义所在,至少它成功地逾越了界线。